參考消息網11月5日報道 外媒稱,中國已經為抗擊埃博拉病毒貢獻了超過1.2億美元,但中國的億萬富豪們對這項事業的捐獻卻極少,至少在公開層面上是如此,這顯示出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慈善文化的不成熟。
  路透社11月4日發表題為《埃博拉危機凸顯中國慈善欠缺》的文章稱,中國的富人隊伍不斷壯大,公司財富也不斷增長,但對慈善事業的捐助卻沒有明顯提高。慈善援助基金會公佈的世界捐贈指數顯示,在人們給慈善事業捐款、做志願者或幫助陌生人等方面,中國在世界各國中排名幾乎墊底。
  數據顯示,2013年中國人向慈善事業捐款989億元人民幣,中止了連續兩年下降的趨勢。相比之下,全國慈善信托基金網站顯示,美國人的慈善捐款超過3350億美元。
  很多中國大公司在非洲投資,其中有幾家在西非經營,那裡的埃博拉疫情最為嚴重,並導致約5000人死亡。這些公司包括華為技術有限公司、中國河南國際合作集團有限公司和中國交通建設股份有限公司等。
  文章說,聯合國世界糧食計劃署上個月呼籲中國公司和富豪為抗擊埃博拉疫情加大捐助。世界糧食計劃署駐華代表黃安生說:“目前還沒有人願意有什麼大動作。”
  慈善專家說,在埃博拉疫情最為嚴重的利比裡亞、幾內亞和塞拉利昂有項目的中國建築公司可以捐獻建築材料和勞動力。
  啟明創投的主管合伙人加里·里謝爾說:“建築公司很容易參與進來,並說‘我們願意幫助你們清通道路、修建應急通道和診所。’如果他們能幫助運送某些醫療基礎設施,也可以發揮極大的作用。”
  但是,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教授、中非研究計劃負責人德博拉·布羅伊蒂加姆說,中國國企可能寧願政府在這方面率先行動。她說:“他們不大可能獨立出來,而是會認為政府更清楚該怎麼做。他們大概也不認為向這些國家提供的捐助能被負責任地使用。”
  中國外交部表示鼓勵在非洲經營的企業支持當地抗擊埃博拉的行動,但沒有提到具體的例子。外交部非洲司司長林松添在31日舉行的吹風會上說:“我們鼓勵企業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繼續在疫區3國開展生產,用實際行動支持當地政府和人民抗擊埃博拉疫情。”
  利比裡亞駐華大使達德利·托馬斯說,他的政府正在與武鋼旗下的中利聯(香港)礦業公司以及中非發展基金商談捐贈事宜。
  中國社科院西亞非洲研究所非洲研究室主任賀文萍說:“中國(在西非)的活動逐年增多,參與度也比過去大大提高。我認為,公司應當幫助受埃博拉影響的國家。”
  
  【延伸閱讀】利比裡亞駐華大使:中國援助增強該國應對埃博拉能力原標題:利比裡亞駐華大使說 中國援助增強了該國應對埃博拉疫情能力
  國際在線消息(記者 袁奇):利比裡亞駐華大使托馬斯4日在北京表示,中國向利比裡亞提供的援助增強了該國應對埃博拉疫情的能力。
  托馬斯是在出席國家開發銀行所屬的中非發展基金向西非三國提供抗擊埃博拉專項捐贈的儀式上作上述表示的。他在儀式結束後接受記者採訪時說:“利比裡亞已經設立了埃博拉國家基金,這筆捐贈將主要用於三個方面,除了治療埃博拉患者以外,還將用於照顧因埃博拉疫情而產生的眾多孤兒,另外還有一部分將用於支持冒險工作的醫務人員的生活。在抗擊埃博拉的鬥爭中,已經有許多醫務人員獻出了生命。中國政府已經為我們建立了埃博拉治療中心,專門救治埃博拉病患,相信你已經意識到利比裡亞的病例數已呈下降趨勢,所以這筆捐贈將進一步增進利比裡亞應對疫情的能力。”
  國開行下屬的中非發展基金4日下午在京舉行抗擊埃博拉捐款儀式,代表國開行向利比裡亞、幾內亞、塞拉利昂三國提供了總計45萬美元的專項捐款。
  據出席當天捐贈儀式的外交部非洲司副司長王世廷介紹,自西非爆發埃博拉疫情以來,中國政府已經先後向有關國家提供了四批總價值為7.5億元人民幣的抗擊埃博拉疫情緊急援助,覆蓋疫區三國及周邊十個國家,以及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非洲聯盟等國際和地區組織,派出專家和醫護人員累計達700多人次,以實際行動踐行了“真、實、親、誠”的中非合作理念,展現了中非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深厚情誼。
  (2014-11-05 09:41:28)
  
  【延伸閱讀】世衛:埃博拉重點疫區病床等需求仍遠未得到滿足
  中新網11月5日電 據聯合國網站4日報道,世界衛生組織4日表示,幾內亞、利比裡亞和塞拉利昂的50個埃博拉治療中心共需要4000多個床位,但目前只有25%的需求得到了滿足。
  世界衛生組織發言人沙伊布在日內瓦舉行的記者會上表示,埃博拉重點疫區三國的埃博拉治療中心共需要4388個床位,但目前只有1126個床位,占需求總量的25%。她表示,在其它一些方面,需求與實際之間也存在很大差距。
  沙伊布表示,三國共需要230支屍體掩埋隊,但實際沒有到位;需要28個實驗室,但目前只有12個在運轉;50個治療中心需要得到30支外國醫療隊的支援,但目前還在等待20支這樣的隊伍的到來。
  沙伊布表示,計划進行人體測試的兩種疫苗目前處於不同進展階段。在馬裡開展的測試已完成志願人員的錄用工作,而在瑞士的測試工作還在等待瑞士衛生當局的程序審批。
  另一方面,聯合國埃博拉應急特派團負責人班伯里4號結束了對利比裡亞的訪問。訪問期間,他會晤了該國總統約翰遜-瑟利夫。在此之前,他訪問了埃博拉疫情另兩個重災國家——幾內亞和塞拉利昂。
  (2014-11-05 09:18:20)
  
  【延伸閱讀】世衛組織:藥企追求利潤 導致埃博拉疫苗缺失
  中新網11月5日電 據外媒4日報道,世界衛生組織負責人陳馮富珍指責醫葯行業,稱追求利潤是至今尚未找到埃博拉疫苗的原因之一。
  世衛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在貝寧科托努的地區性會議上發言時,還對疫情最嚴重的國家明顯缺乏有效的公共衛生體系表示了譴責。
  在世衛組織的網站上的最新數據顯示,在最近這輪疫情中,至少已有13567人據知感染了埃博拉病毒,4951人死亡。除少數病例外,其他均出現在幾內亞、利比裡亞和塞拉利昂。
  陳馮富珍稱,長期以來,世衛組織一直警告要註意藥物開發過程中的貪婪,以及對公共衛生隱患的忽視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她說,在埃博拉危機期間,“世衛組織數十年來被當做耳邊風的兩個警告現在變成了現實,全世界每天都能在黃金時段的電視新聞上看到惡果。”
  1976年,當時叫作扎伊爾的剛果民主共和國發現了埃博拉病毒。但陳馮富珍說,因為該病毒當時僅出現在貧窮的非洲國家,疫苗研發缺乏動力,直到今年,埃博拉演變成了一個更廣泛的威脅。
  “一個追逐利潤的行業不會為無力購買的市場投資產品,”她說。“長期以來,世衛組織一直努力讓這個問題顯現出來。現在,人們能夠親眼看了。”
  陳馮富珍重申了她的觀點,即埃博拉危機“是現代歷史上最嚴重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
  最近幾個月,隨著疾病的蔓延,尼日利亞出現了小規模的疫情,馬裡、塞內加爾、西班牙和美國也出現了個別病例,尋找疫苗的努力得到了加強。在9月召開的緊急會議上,聯合國安理會宣佈,埃博拉危機是構成了國際安全威脅。
  10月24日,世衛組織及其他公共衛生機構的官員報告稱,他們希望最早在12月開始疫苗試驗,明年4月就應該會知道疫苗是否有效。
  研究人員已經開始在美國及西非其他非主要疫區的國家的健康志願者身上就兩種試驗疫苗進行測試。其中一種疫苗是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和葛蘭素史克公司的研究人員研發的,另一種由加拿大政府和紐琳基因公司研發。
  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曾表示,可能從2015年初開始在人身上測試至少其他五種疫苗。
  醫生、護士及其他醫務人員特別容易受到感染,因為埃博拉通過與體液的接觸傳播。據新聞通訊社報道,塞拉利昂當局此前報告稱,當地第五名醫生因感染埃博拉而死亡。
  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在維也納的新聞發佈會上發表講話,警告稱國際社會不應該嚴格限制抗擊埃博拉的醫務人員的流動。
  一些國家和美國的一些州對從幾內亞、利比裡亞或塞拉利昂返回的醫務人員實行隔離。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家更進一步,暫時停止給受影響最為嚴重的國家的公民發放簽證。
  “阻止病毒的最佳途徑是從源頭上阻止,”潘基文說,“而不是限制工作,限制人員流動或貿易。”他稱應對埃博拉的醫務人員“非常傑出,他們犧牲自我,冒著生命危險”。
  (2014-11-05 08:18:10)
  
  【延伸閱讀】如何幫助非洲走出埃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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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8日,在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人們正在搬運來自世界糧食計劃署的援助。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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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疫專家在運走一位埃博拉患者的遺體後,進行自我消毒。 路透社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 桂濤 發自北京
  “走出非洲”的埃博拉正讓全世界自危。
  10月23日,世界衛生組織發佈了埃博拉疫情緊急委員會第三次會議的公報,表示當前西非疫情仍然嚴峻,此外其他國家也需要採取措施防範出現新增病例。這份公報和其他一些相關信息都表明,埃博拉疫情已經進入了一個強調全球防控的新階段。
  在饑荒、乾旱、墜機、戰亂、政變之後,埃博拉成了這片大陸最新的一張名片,遙遠的非洲又一次以一種令人尷尬的方式和世界成為“命運共同體”。
  疫情暴露非洲發展深層問題
  縱觀人類災難史,每一次病毒肆虐,都是一次揭示與還原,讓人們認識自身的發展問題。而劫難過後,正視問題、努力求變,又總讓人類獲得啟示和意料之外的進步。
  埃博拉疫情也概莫能外。
  事實上,早在30多年前,埃博拉病毒就已危害非洲。但直到今日,大多數人才第一次聽說這種致死率極高的烈性傳染病病毒。在導致近5000人死亡、重創西非經濟之外,埃博拉之殤給世界提出一連串深刻的問題:非洲離真正“崛起”還有多遠?外界是否如自己所說那般在乎非洲?非洲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援助?……
  埃博拉暴露的,首先仍是非洲的發展問題。
  命運多舛的非洲寄托著全世界的同情與希望。無數國家、機構和人民把金錢、心血與情感投註到這片廣袤大地上,加上非洲人不懈的自我奮鬥,非洲從“絕望的大陸”成長為“希望的大陸”。
  近十年來,在提升與沉淪兩種力量的博弈中,非洲大地不斷涌現出“潛力”、“機遇”、“魅力”等關鍵詞。學界熱議“非洲崛起”,商界探尋“非洲機會”,游客談論“非洲探險”。
  不可否認,地區形勢相對穩定、政府治理能力得以提升、基礎設施建設在外界的援助下有了一定改善,這都為非洲帶來了舉世矚目的發展契機。
  然而,埃博拉來襲,將“崛起”光環下的問題和盤托出。
  此輪疫情是近40年來規模最大、最嚴重、最複雜的一次,非洲感染死亡人數超過此前埃博拉20餘次暴發致死人數之和。世界衛生組織稱其為“空前危機”,是“現代社會中發生的最嚴重緊急的衛生事件”。無國界醫生此前已多次警告:疫情已經失控。
  在這場非傳統安全危機的“抗壓測試”中,非洲交出的答卷讓所有關註與關心這片大陸的人感到心憂。
  最新數據顯示,除了已經報告疫情的幾內亞、利比裡亞、塞拉利昂、馬裡、尼日利亞與塞內加爾外,包括科特迪瓦在內的15個非洲國家都有受病疫波及的高風險。
  貧窮、教育水平低阻礙疫情防控
  目前受埃博拉影響最嚴重的三個西非國家——利比裡亞、幾內亞、塞拉利昂——均曾受內戰或頻發的政變拖累,都在世界上最貧困、識字率最低的國家之列,醫療基礎設施缺乏,衛生系統異常脆弱,流行病監控網絡極不完善。
  世界銀行資料顯示,以上三國在2012年的人均醫療健康支出分別為65美元、32美元和96美元,與大多數其他西非國家一樣,位居世界最低。中國同期的此項數據為322美元,美國則接近9000美元。
  因為知識水平低、交通不便,衛生信息的傳播也變得極其困難。在一些西非國家,人們不得不因地制宜,編製了說唱歌曲、手機鈴聲,來傳播防控埃博拉病毒的知識。
  一首名為《埃博拉真來了》的利比裡亞歌曲就直白地讓人哭笑不得。它唱道:“埃博拉是真的/是時候保護你自己啦/……/當你的猴子想要和你玩/可別和它玩/……埃博拉不通過水和空氣傳播/它只通過直接接觸感染者或動物的血液、口水、糞便、尿液、汗液、精液傳播/……”
  一些當事國政府應對遲緩、過於依賴國際援助也為人所詬病。有隨國際救援組織在一線抗擊疫情的醫務人員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直言:埃博拉讓政府官僚的腐敗和效率低下顯露無遺。
  在西非農村地區,一些與科學防疫相抵觸的傳統習俗與偏見也對埃博拉的迅速傳播推波助瀾。部分地區居民有擁抱、親吻、觸摸親友遺體的風俗,許多疫區居民至今不相信埃博拉病毒真實存在,對政府機構和醫療機構缺乏信任。
  今年是非洲聯盟(前身為非洲統一組織)成立51周年,該組織成立的初衷就是追尋整個非洲大陸聯合自強的“非洲夢”。然而,當西非、東非諸國為了拒埃博拉於國門之外而無奈關閉邊境或是取消前往疫區的航班時,非洲看起來仍然是54個各自為戰的國家。
  在日益走上發展快車道的同時,非洲的脆弱不言而喻:從應急響應機制缺乏到人才流失嚴重,從互聯互通能力不足到對原宗主國的過分依賴,人們不得不清醒地看到,非洲發展的“玫瑰色圖景”中的一道道傷疤隱隱作痛。
  不過,與三十多年前中部非洲熱帶雨林里暴發埃博拉時相比,非洲的歷史性進步也顯而易見,不可否認。
  令人欣慰的消息不斷傳來:上周,非盟承諾調動成員國中超過1000名醫護工作者,前往急需醫療幫助的西非三國開展預防救治工作;非洲第一人口大國尼日利亞成功地控制了埃博拉病毒在境內的傳播,已連續42天(埃博拉病毒潛伏期的兩倍時間)沒有發現新病例。其秘訣是迅速堅決的患者隔離和監控排查,應急數據庫的建立,以及社交媒體的信息傳遞。同期“脫埃”的還有塞內加爾。
  西方國家應援非洲不給力
  埃博拉並非新病,但當它在扎伊爾的埃博拉河附近首次暴發38年後,現代醫學卻對這種病毒的病源、預防等知之甚少,至今還沒有對人類有效的疫苗。可以說,過去幾十年間,醫學發展、社會進步,但對埃博拉病毒的感染者,治療方法並沒有多少改善。
  在眾多原因中,恐怕“埃博拉此前從未走出非洲”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文明世界”對埃博拉或多或少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醫學界也並未像研發艾滋病疫苗一樣存在迫切壓力。此外,埃博拉藥物和疫苗的研發需要巨額資金,銷售預期卻僅局限在購買力匱乏的非洲,商業價值的缺乏讓投資者完全提不起興趣。
  而國際組織在此次應急中的遲緩表現也遭到詬病。世界衛生組織直到8月才宣佈公共衛生緊急狀況——這距離第一起跨國傳播已經過去五個月。
  美國喬治敦大學衛生法學教授勞倫斯·高斯汀就在媒體上批評此次埃博拉之戰中國際響應的缺席。他在《柳葉刀》雜誌發表的文章稱:“如果這次暴發變成如此規模悲劇的真正原因,是人力資源的不足和衛生系統的脆弱,那麼解決方案應該是彌補這些內在的結構性缺陷。”
  一些學者已經開始反思:外界與非洲的關係究竟如何?一些西方國家真如它們宣傳的那般在乎非洲嗎?
  隨著交通方式的顯著改善與人員流動的大幅增多,非洲早已不再是世界之外的孤島。在今天的“地球村”時代,非洲面臨的任何挑戰,都有可能成為全人類必須共同面對的挑戰,沒有人能置身事外。
  歐美國家已相繼出現確診病例。而就在今年7月,當美國派出專機前往利比裡亞,將兩名在同一家治療埃博拉患者的醫療機構感染上病毒的美籍醫生接回國治療時,一些美國民眾還提出抗議。有人擔心,兩人歸國會導致埃博拉病毒在美國的蔓延,還有人則一如既往地抱怨,非洲只會給這個世界添麻煩。
  他們本該懂得:在這場沒有人能獨善其身的危機面前,真正的安全只能是同舟共濟。
  中國援助模式為外界稱道
  埃博拉肆虐,帶給西方的另一個思考是:非洲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援助?
  殖民歷史上,治療瘧疾、霍亂、嗜睡症等非洲常見疾病的醫葯長期是“歐洲對非洲支配權和內在優越性”的一種有力顯示,能夠得到醫葯治療成為一件顯示著被獎勵和被保護的事。在非洲的記憶里:“醫葯就是歐洲的力量。”
  此次埃博拉危機中,非洲的第一反應是向曾經的歐洲宗主國求援,而“歷史責任感”和自身的利益訴求也推動歐美國家介入。
  與美國有特殊歷史淵源的利比裡亞請求美國給予必要援助,美軍則承諾向利比裡亞派遣700名士兵幫助當地衛生部門抗擊疫情;英法領導人也已達成一致,將按照“殖民地”原則劃分援助任務,法國將重點援助前殖民地幾內亞,英國則將“主攻”前殖民地塞拉利昂。
  與歐美國家的援助相比,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對非洲的援助讓外界印象深刻。非洲最大貿易伙伴國中國先後提供四輪援助,力度空前,援助內容更加豐富,援助重點從緊急人道主義救援轉向防病治病和公共衛生安全體系建設,旨在標本兼治,既救眼前急,又致力於提高非洲國家治理能力,提升危機應對能力,建立管控疫情的公共衛生長效機制。
  10月28日,聯合國秘書長髮言人迪雅里克透露,聯合國利比裡亞特派團(聯利特派團)的中國維和人員將在當地協助建設一個埃博拉隔離和控制中心。
  中國一直強調,在充分尊重受援國意願前提下,同美國、法國、英國等有關國家在疫情分析、人員培訓、檢測治療、信息共享等領域開展開放性的合作。
  “非洲更需要的是培養自我供血的能力。”一位在非外交官這樣告訴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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